徐景疏反手把闻钟两只手扣在地上,抬起头目光火热,他似乎是对手掌里触碰到的这团肉花好奇,粗莽地抽弄起手来来回回地磨,细小的肉口被搓开,里面渗出来湿湿的水液。闻钟强忍住呻吟,缩着腰背躲徐景疏,“等等,等等,嗯,你轻点。”
身前跪立的人脸颊晕出潮红,修长的脖颈上喉结滚动,一些奇怪的燥热在胯下滋生,火燎燎的。徐景疏的手指重重地压在闻钟水湿的肉户,本能拉下自己的裤子,阴茎粗红硕长,赤裸裸撕裂空气,冠头充血,铃口冒着透明的液体。
闻钟眼神飘忽往下看,对上徐景疏身下那玩意儿,眼睛被烫到了一样飞快就错开了。徐景疏拉着闻钟的大腿要操进去,闻钟这才反应过来,忙伸手推拒起徐景疏的下巴,声音又抖又怕,“你真的缓一下,太大了,我、我受不了。”
徐景疏听不进去的,全身疼,抓着身下的少年缓解。手臂的肌肉绷紧,清晰的筋脉突突鼓起,徐景疏的眼睛折射出一种异样的光,他掰着闻钟的腿不管不顾地将性器往闻钟下体塞。
粗硬的龟头打在柔软的阴唇上,烫得闻钟双腿紧缩,什么前戏都没有就要操,闻钟刚刚鼓起来的勇气这会儿全散了,又怕又没逃。他用力挣开徐景疏的手,双手撑在地上向后挪了挪,“你先忍一忍,我回去给你拿晶核。”闻远鹤肯定有。
他安抚徐景疏,却没看到徐景疏眼中蔓延出的猩红。闻钟边说边伸手提自己的裤子,脚踝忽然被抓住,徐景疏喘了粗气压上来,闻钟的后背抵着他的胸膛,那片被灼得发麻。徐景疏渴求那般搂住闻钟的腰,不等闻钟的反应,便打开他的腿,循着少年腿间里那处温湿处将自己肿痛狰狞的阴茎往里插。
徐景疏几乎是没有一点理智,连眼神都没聚焦,活像一头冲破牢笼,身上还挂了锁链铁绳的野兽,驯服不了,满身都是血淋淋。闻钟被他压在身下,两腿扑簌簌地抖,搏动着肉欲的阳具野蛮地埋在腿心里,昂奋的龟头插进湿湿的肉洞里,窄窄的肉道夹着嘬吸,疯狂收搅。
闻钟疼得眼前发黑,头发凌乱濡湿,沾在额头,他抬着手推打徐景疏的肩膀,嘴巴里胡乱地喊:“疼,我疼,徐景疏!你退出去。”
结合处的肉襞含了汪汪的淫水热络地吞吸起越发挺进的阴茎,徐景疏被吃得浑身的筋骨酥麻,爽得要命,他侧着头伸手掐了闻钟的脸颊接吻,舌头伸进闻钟湿漉漉的嘴巴里搅动,身下却异常莽撞往肉穴深处扎。
“唔!”闻钟瞳孔骤缩,太疼了,他整个人被劈开似的,自小腹处传出一种不适的胀痛,逼得闻钟神经都拉扯地疼。之前是因为有药效,可是这一次是实打实得在清醒的状态下做这种事,闻钟呼吸都断了几下。
插进身体里的火棍粗得把他下体全撑开,闻钟耳眼里嗡嗡的声响和接吻时舌头和牙齿舔扯发出的水声合在一起,他甚至不敢大口呼吸,整个腹部的肌肉都绷紧起来。
徐景疏翻身把闻钟扣在地上,勾起少年一条腿的腿弯操,像是一种动物交合的姿势。他的头埋进闻钟汗湿的颈窝里贪婪地嗅闻钟身上散出的味道,身下的阴茎已经大开大合地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