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疏没看他。
藤蔓的触感是冰冷的,现在摸着是软的,闻钟小心揉了两下,感觉像是在揉没有毛的猫爪。他把藤蔓送到唇边,在上面轻轻吻了一下。
这条藤蔓瞬间绷紧,身上的枝叶全部炸开。
闻钟松开手,打开门,“我走了。”
档案室内,细细的灰尘飘在半空。
徐景疏站在原地,被闻钟摸过,又亲过的那条藤蔓喝了两斤假酒一样,飘飘忽忽缩回徐景疏身边,甚至大着胆子蹭了蹭徐景疏的手背。
其他攀附在墙上的藤蔓静静观察着。
徐景疏垂下眼扫了一下它,抬手重重一拍,“死远点。”
藤蔓们:“……”
闻钟回去,匆忙拔完饭就赶去继续干活了。
天色靠暗,队伍渐渐减少,登记完最后一个人,闻钟疲惫地叹出一口气。
虽说这两天干的不是什么体力活,但是一直坐在板凳上不能起来走动的滋味还是很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