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疏。”闻钟的声音模糊不清,鼻腔抖落既快乐又痛苦的呻吟。他腿根发抖,被藤蔓拉着盘在徐景疏腰侧。
视野全糊掉了,泪水在眼眶里晃,他的身体逐渐发烫,小腹开始酝酿起一阵涌动的快感。他不断哆嗦,手臂也抖,徐景疏压着他的手肘,边操他边舔他胸口立挺起来的乳头。
下面撞得越来越凶,闻钟直板地仰躺在徐景疏身下,他被干得发抖,身体在上上下下地晃,脑袋碰到床头然后又被拽下来。徐景疏细细密密地亲吻他的锁骨和脖颈,从乳头吃到喉结,胸口矛盾得又烫又凉。
那些最开始的酸涩感退潮以后,尖锐锋利的快感便涨潮,这些都令闻钟快活又煎熬。
硬挺的龟头砸在深处的子宫口,闻钟腹里翻出一浪攒动着的酸麻感。他张着嘴喘,脚趾缩紧,湿热的唇齿里挤出模糊的话,“我疼,嗯,徐景疏……”
可是又不是疼,他无法明确地说出现在到底是舒服还是疼痛,整个人是被笼罩在罐子里的,没法感知到外面的风吹、雨响,他只知道现在身体有无穷尽的快感,里面夹杂翻卷的酸痛。
眼睛里又开始掉眼泪,脸上有泪水、汗水,还有徐景疏抹在他脸上的淫水,闻钟喉口哽咽,“你、你,让我喘口气,唔,不行了。”
徐景疏却不应他,尖牙剐蹭着闻钟白皙且格外柔软的手臂内侧。闻钟不好动,身上瘦但是这些藏起来的地方格外软。
湿漉漉的舌头和锐利的牙齿磨在嫩肉上,闻钟呼呼地喘,徐景疏游走在他身上的舌头和吻绵到乳头和肋骨。他的腰又被搂高,凹陷下去的肚子白皙,上面盖了一层薄汗。
徐景疏略略支起手臂,他脸也红,尤其是脸腮和眼皮,统统盖了一层暧昧的桃色。他漂亮,可是做爱很凶,鸡巴又粗又大,日得闻钟难受。他们像两条水藻,身躯缠在一起在水里晃。
徐景疏亲在闻钟肋骨的中央,就好像一颗雨滴进河里、一只蝴蝶停留在水面。
闻钟感觉细微的痒,他艰难地动腿,用大腿内侧不安分地蹭徐景疏的腰,求饶地喊:“你实在不行,亲亲我,我死了。”他一鼓作气地念:“我没有在装死,我是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