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并不能完全理解闻钟此刻沮丧的情绪，主神系统在创造它们时已经尽可能加入关于人类情绪的数据，但是系统到底不是人脑，它们只能机械地感知宿主的情绪。

031在想办法让闻钟高兴起来，沉默了一会儿，说：“对了，主神系统已经放01出小黑屋了。”

闻钟一听，“嗯？这个叛徒要回来了？”

虽然不知道01什么时候成了叛徒，但是031见闻钟注意力被转移，决定继续这个话题，“是，估计现在已经在准备进入界面了。”

闻钟想了想，问：“你们系统能化成形吗？或者说，有实体吗？”

031说：“有，你想看？”

闻钟好奇了，“给我看看你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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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闻钟便感觉周围的声音都暂停了，连风和空气也停滞了。

一颗绿色的、掌心大小的圆球慢慢出现在闻钟眼前，它往上飘了飘，“长这样。”

“我能摸吗？”闻钟手痒。

031没有回答，而是飞到闻钟颊边，顶住闻钟的脸，上下蹭了蹭，触感冰凉且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