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疏一下操进去,顶得闻钟喉口哽咽。
窄窄的床重重地凹陷下去些,闻钟似乎往下陷了,恍然里听到一阵气急的敲打声,伴随着一道骂骂咧咧的男声:“隔壁的!能不能他妈小点声!”
“……”徐景疏猛然回了神,低头看到闻钟盖着闻钟眼睛的绸带已经松了,闻钟的眼睛露出来了些,下眼睑通红,涂满了眼泪。
他终于冷却了点。
闻钟说不出话,耳朵里还嗡嗡作响,有了喘息的间隙,便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徐景疏抽掉闻钟眼睛上的绸带,低头埋进闻钟汗湿的颈间,声音沙哑:“对不起,对不起……”
闻钟一动不动,“……痛。”
徐景疏微微起身,“哪里痛?”
“腰。”
徐景疏抱着人翻身,闻钟的两条腿岔开坐在徐景疏腰腹上,他怕摔,忙扶住身下人的腹部。
“什么意思?”闻钟疑惑,被酒精和快感麻痹的神经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在上面?”
徐景疏躺在下面握着闻钟两条光裸的腿,少年的腿白且细,他好像一只手都能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