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闻钟好像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会被徐景疏套进去,稀里糊涂就把徐景疏带进自己房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给徐景疏看里面躺着的两管膏药。
闻钟蹲在地上,仰起头望向徐景疏:“我现在擦,你这下放心了吧。”
少年刚刚起床,头发有些乱蓬蓬的,这样仰着头看人,眼珠子黑亮。
徐景疏低头跟闻钟对视,“好。”
于是他背过身,显然是要闻钟就在这里上药了。闻钟头回做这事儿,动作僵硬地坐在床边脱下裤子分开自己的腿。
从软管里挤出的药膏很滑,闻钟飞快搓开没怎么看清楚就往自己身下涂。其实前面后面两个穴都还红肿的,两瓣肉唇烫烫的,肿胀着,摩擦起来又酸又痛。闻钟咬着牙,药膏浸了满手,下体涂了很多上去,凉飕飕的,他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好在这药干得很快,闻钟扯了两张纸擦手,然后拧好药膏,拽着自己的裤子穿好,“我涂完了。”
现在空气里都弥漫出一股药膏的淡香味。
徐景疏“嗯”了一声。
闻钟把药重新扔回去,抬腿往门口走,小声说:“这药好凉。”
徐景疏落在闻钟身后,眼神晦暗。
闻钟伸手打开房间门,门缝拉开一些,身后忽然伸来一只手撑着门板。
砰的一声,门被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