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疏扣紧他的手腕,不要他遮。
闻钟尿得四肢发软,下体糟糕透顶,又湿又脏,热乎的尿液和精水汩汩从穴眼里淌,渡了满个下半身。他的胸口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气。
尿完以后,闻钟缩着脚腿把自己蜷在一起,把脸埋进臂弯,嘴里含含糊糊,带着哭腔地说:“不要弄了,让你别看……”
徐景疏抱着闻钟去了干净的沙发上,他拉开闻钟挡着脸的手,凑过去用手指和唇舌擦干闻钟脸上的泪花和汗水,低声哄说:“不脏,一点都不脏,特别好看。”
尤其是被舔时舔红的尿口抖出热尿的时候,闻钟浑身都在抽,皮肉发粉发热,像是一块白玉被泡在温水池里,又像一片贮满雨的云。
温热的舌面贴着眼皮密密地滑过,闻钟下意识眯上眼睛,脸往徐景疏手掌蹭,“我要洗澡。”
“洗。”徐景疏亲着闻钟的嘴角,“但是再等一等再洗。”
“?”闻钟被他亲地发不出声音。
徐景疏半撑起身和闻钟挤在一起,很窄,他拉着闻钟手摸进自己胯下,嘴唇粘着闻钟的耳朵,“再过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火热的阴茎顶在闻钟手腕,烫得他小手臂麻。徐景疏这个时候跟闻钟分不开,哪儿哪儿都要和闻钟贴着,他射过,刚刚又给闻钟弄成那样,现在就慢吞吞带着闻钟揉撸他立挺起来的阴茎,龟头从闻钟后腰刮到股缝、腿心里。
厚湿的阴唇烂红肿大,看着可怜兮兮,泛着股腥臊味。徐景疏抱着闻钟的腰,把鸡巴塞进闻钟柔软的下体,狰狞凹凸的茎身磨开厚厚的唇面,龟头顶弄起湿漉漉的穴口,不插进去,就在鼓鼓的阴口和阴阜来回磨。
粗硕滚烫的鸡巴拉张着满满的热气填塞在闻钟潮湿的下体,昂首的柱身滋滋在肥肿的口子磨。徐景疏前面也摸到闻钟半软的阴茎,来回撸着还用手指在下头的睾丸打圈地搓。闻钟视觉一阵飘忽,徐景疏舔他的耳垂和耳骨,水声耳语一样爬进耳蜗里,闻钟全身的力气抽干,软泥似的趴在沙发和徐景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