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齐烈语气坚决的说。

我再次拒绝道:“真的不用麻烦了。”

齐烈固执的不答应:“不麻烦,走。”

我拗不过他,只好由他带着上了他的车。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一言不发。

车内陷入安静当中,我的心也渐渐平复下来。

齐烈将我送到医院后,替我缴费拿药后,便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我缓缓睁开眼睛,低头看向左边小腹,那里传来隐隐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