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考片刻,摇头说没空。

之后有个饭局,和冯北林唐渊两个发小叙叙旧。

他眉眼间明显失落,像只吃不到骨头的幼犬。

我不免想起他笑时经常露出的虎牙,尖尖的,露出微红的舌尖。

篮球服运动裤,长相俊逸,很富少年气,且嘴唇不薄不厚。

就是不知道,接起吻来,虎牙会不会咬得人很疼。

24

各回各家后,我一进门就拿起茶几上的细烟,打火机点燃。

我低头含住,漠然吞云吐雾。

满屋子的死寂,还真是人越老越孤独。

我若有所思的走去阳台,微微往下看,果不其然是放置篮球和一堆运动器械的地方。

苑骁此刻就在楼下。

我过了那个迂回示爱的年纪,我只懂得如何勾引。

2

放长线,钓大鱼。

避孕套被我随意丢在客厅,以后会用得着的。

在卧室里脱掉白T,赤裸着上半身,因为疏于锻炼,只能算是清瘦挺拔,还稍微泛着粉。

我洗了把脸,冷水沾湿脸颊,将头发往后拨去。

镜子里的人无疑是薄情寡义那挂的长相,眉眼寡淡,虽然精致,可惜看上去多无趣。

脸部皮肤白的近乎病态,眼神也向来飘忽幽深,满身都是养尊处优惯了才会有的矜贵。

可惜我现在想苑骁想硬了。

好想做爱。

26

下午晚霞遍布北京城,车库里快要落灰的兰博基尼总算要有风驰电掣的时候。

我换了身黑色衬衫,将扣子扣到喉结下方,禁欲寡言。

出门就看见背着吉他的苑骁。

他也换了身衣服,是普普通通的白色卡通卫衣,然而他穿上就是好看。

苑骁原本蹙着的眉松开,如常露出笑,“霍哥,好巧。”

真不巧。

我嗯了声后忽而想起自己微信似乎还没同意他。

失策了。

一起进电梯后,他很显然故意提起,“霍哥,你还没同意我的好友申请。”

“不好意思,忙忘了。”

说完我便低头按了下手机屏幕。

因为在这之前我将朋友圈隐藏干净,预备之后发些专属可见的东西。

“霍哥辛苦了 再忙也要注意休息。”

我无法回答他这句话,因为我是条假装精英的咸鱼富二代。

2

接着我注意到他背上的吉他,心下诧异上着学又玩篮球又搞乐器,再顺便搞个人,应该不会让这高中生累着吧。

大不了自己动。

苑骁还是那副笑容明朗的模样,说着,“等会要和同学一起去中心公园,我是吉他手主唱。”

“挺好的。”

依稀记得,我从前也玩过架子鼓,不过我更有兴趣的鼓棒尺寸。

年轻人总是有使不完的劲,热情需要发泄,精液当然也要被榨干。

他的目光定格在我衬衫上,语气很兴奋,“霍哥,你要是能来的话,我会很高兴。”

28

分道扬镳之后,苑骁目送着霍先生的车离开。

他站在夕阳下,身后背着吉他包,面容俊朗,含着笑,两颗虎牙露出。

就是胯下微微凸起的一块面料,出卖了他想操霍先生这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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