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搬进来那天,我第一次见他,还以为我能糟蹋了他。”我如实交代,“到最后,被糟蹋的人是我。”
先前什么背着他们在外面当,已然是一语成谶。算了,除了苑骁这小子能在床上逞凶外……我就真没怕过谁,任由冯北怎么说。
冯北已然在细品其中意思,他表示迷惑,但又很快气呼呼的抱肘,他看见霍逸领口的吻痕了,靠,不爽极了。
这种“阳痿”这么多年的人都有性生活了!我怎么还没有。
他心里酸溜溜。
我见他那副德行,眯着眼睛想起来了,“林唐渊人呢?”
“我今天来就是特地告诉你,他被家里逼婚,宁死不屈,已经连夜坐飞机去A市白手起家了。”
我愣了几秒,打开手机选择朴实无华的方式,赞助好兄弟做生意。
银行成功转账过去。
数目足够林唐渊满意。
他也是立刻发来微信,“霍少爷,从今往后您就是我干爹。”
一个比一个狗腿子。
冯北啧啧感慨, “要不是我手上的现钱都砸给那个小明星了,我高低也赞助他一把。”
“真动心?”
他思索片刻,略显阴柔但俊美的脸庞忽而凝重,有些迟疑的回答我, “他不图我钱的,一直和我扯什么两个1没有可能在一起。”
“我就想知道,他喜不喜欢我。”
“如果不喜欢……老子就霸王硬上弓!”
9
送走冯北这尊大佛后。
苑骁又趴在我身上撒娇买痴,舔脖子,咬锁骨,就没让嘴巴闲着。
我心下越来越坚定要送他去学校了。
黑色衬衫里的胸膛上满是红痕,吮吸留下的痕迹几天都未曾消退,因为每一天苑骁都和确认领土似的 要重新烙印一遍。
他特别喜欢在我身上研究些许姿势,近乎要和我寸步不离。
我有次问他,“如果我们遇不见呢?”
苑骁的神色像蒙上一层阴鸷而偏执的面纱,他有些低落,更带着后怕,拿性器戳在我的大腿内侧,滚烫的精液想射进后穴,但克制着只是压在我身上抽插,大手摩挲全身。
他边摸边说,“霍哥,人生没有如果。我小你九岁,我怕急了你从前爱过很多人,每次一想我都嫉妒到不行。”
“但是我又庆幸自己年轻,我能在将来保护你。”
“我第一次梦遗的时候是十五岁,在梦里你叫我的名字,我射在你身上,把你弄脏了。现在愿望成真了,这一切都不是梦。”
缱绻的情话和欲望一样动人,他真的想与我溺毙在床上。
狰狞的性器射过一次却还不消停。
我被半哄半骗,自己缓缓坐上硬邦邦的紫红茎物时,太深了,深到我以为自己被捅穿了。
苑骁也是第一次试这样深,可以操到那里面,他忍不住难耐喘息,一边吻着我下唇,拿虎牙微咬,一边大手上的老茧蹂躏着我的腰间。
他想操到我再也射不出来。
他的野心与欲望写满了全身上下,性器硬而滚烫,我控制不住后穴的内壁吸吮着插入进来的庞然大物。
他猛烈抽送,性器与臀部密不可分,龟头在后穴里操着前列腺那处敏感点。
我全身都止不住颤抖,这个体位让我知道何为高潮到麻木。
猛然间他挺身,性器再次碾压至最深处,我全身酥麻直忘却呼吸。
那一刻,我不自知嘴角溢出津液,茫然射精的时候忽而想到。
在苑骁身边,我好像从未皱过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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