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温度在满屋腥膻气味中再度燃起,颜泽阖着眼从龟头舔到了阴毛丛中的肉囊,轻轻啜了两口鼓胀的肉囊后,又顺着跳动的青筋舔回了冠头,将整个鸡巴都被舔得湿透后,灵活的小舌又顺着冠状沟将其中堆积的汁水都咂弄干净了,甚至还用绷紧的舌尖轻轻戳刺中间阖张不停的马眼。
快感从舌尖掠过的地方疯狂袭来,整个卫生间都充满了啧啧水声,魏启恩瞧着跪在地上的男人津津有味地含着自己的阴茎,两排浓密的睫毛在微眯的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小巧灵活的舌尖热切地穿梭在狰狞的肉棒和张开的红唇里,更多不知道是前列腺液还是口水的液体顺着小巧的下巴慢慢滑下去。
魏启恩喉头一紧,扶着跳动的鸡巴从男人的嘴里退了出来,吃得正津津有味的颜泽迷茫地抬起了抬头,一双似雾非雾的双眸痴痴地盯着他,魏启恩咬咬牙,挥着硬挺的鸡巴就往那张雪白的小脸上甩去:“骚货!”粗大的鸡巴拍打上滑手的脸蛋,腥膻的汁水溅了颜泽满脸,他却也不知道躲,跪得笔直地接受着男人恶作剧似的惩罚。
看着男人这么温顺的模样,魏启恩莫名地更气了,手指顺着鸡巴拍打留下的红印滑下,摸上两片微微张开的红唇,唇上粘着亮晶晶的汁液,温热的气体喷在他的指上。魏启恩倏地将两根指头探进了那张道人的唇缝间,粗暴地抚摸其中雪白的贝齿和无处可放的舌头,戳刺着其中绵软湿热的粘膜,粗声粗气地说:“张大些!”
颜泽乖乖仰起头将一张红润的小嘴儿张到了极限,魏启恩抽出手指,连挂在上面的长丝都来不及擦掉,揪住颜泽后脑勺上细软的发丝,猛一挺身就将肿胀的鸡巴捅进了大张的口腔里。才刚把鸡蛋大的龟头捅进湿热的口腔,颜泽就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吞咽无能的口水顺着鸡巴直往下面淌,舌头被大鸡巴死死压在口腔下面,几乎完全动弹不得。
本就偏浅的瞳色笼着一层朦胧水雾就更看不真切了,魏启恩低喘着将鸡巴再往深处捅,眼看着颜泽被噎出了满脸泪痕,他反倒更兴奋了,边挺着身子往狭窄的喉道里钻,边哑着嗓子质问:“是我的鸡巴好吃,还是我哥鸡巴好吃?”
颜泽几乎被那根巨大的鸡巴钉在了原地,连摇头都做不到,呜咽的嘴里全是听不明白的内容。其实他哪里吃过魏齐晔的鸡巴,每回魏齐晔光是想把鸡巴捅进他下面那张小嘴都费死力了,哪里还有心思折腾他上面这张更难打开的小嘴。可无赖的魏启恩才不管他是不是被鸡巴噎得开不了口,没听到回答就继续追问:“谁的好吃?嗯?”
鸡巴捅进喉头,生理泪水蜂拥淌出,连带着口水都像失禁似的往外流,魏启恩却被喉道挤压得爽得要命,双手捧着颜泽的脑袋就疯狂地抽插起来:“嘶,骚嘴真会吸!”
颜泽的脸蛋几乎被压到浓密的阴毛里,被完全捅开的喉管只能无力地抽动。他扶着男人的大腿,在男人的急速抽插中,一张白皙的脸蛋憋得通红,就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
湿热的卫生间水汽蒸腾,燥热的空气里只剩肉体摩擦产生的滋滋水声和魏启恩的闷哼。突然响起了几声很不合时宜的试探性的敲门声:“太太,你在里面吗?”是家里的阿姨来了。两人皆是一顿,魏启恩很快将鸡巴抽搐了紧致的喉头,拿着鸡巴给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男人涂抹着透明的口红,还一边游刃有余地提醒着被操昏了头的男人:“不回答吗,难道不怕她发现?淫荡的太太趁着老公生病的时候,在厕所勾引自己的小叔子……”
颜泽连忙清了清嗓子:“我在,我洗个澡就出来。”过分沙哑的声音把他自己都惊到了,但还好阿姨没有多想,答应了两声就走远了。魏启恩顺手打开花洒,将刚刚差点就攀到高峰的鸡巴贴到颜泽的脸蛋上,戏谑问:“洗澡?太太用什么洗澡啊,用我的精液吗?”
颜泽抬起头,痴迷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