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两个人的小日子就这么过起来了,时措发现了很多徐了不为人知的一面,比如徐律楼下有两个车位不是因为他车多,而是因为他蹩脚的倒车技术迫使他这样做。再比如徐了的生活是远远超过他想象的自律,这年头早上还坚持晨跑的上班族真的不多了。所以当他每天急吼吼地冲下楼,徐了却悠闲地喝着咖啡看着报纸的时候,他除了埋怨自己太懒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当没有闹铃的周末到来,时措眯着眼睛在床上转醒的时候,他仍然觉得周身流动着一种淡淡的不真实感。时措摸过床头的手机,一看时间,连9点都没到。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内心却想,住进了徐了家,原来自己的生物钟也会受影响。

他洗漱完走到客厅,徐了惯例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手里的《经济学人》,英文的,时措一度翻开过,奈何英语这种东西早就还给了老师,翻了几页便丢下了。

他打了个哈欠朝徐了道了声早,徐了头也没抬朝他指了指餐桌。时措转头一看,桌面上隔着一个白瓷盘,上面装着两只仍泛着热气的包子,边上的豆浆香气四溢。时措兴冲冲地跑到餐桌边,夹起包子便往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