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自弃一般蹲坐在了地上。他依旧在浅浅喘息着,萎靡的性器此刻仍传来淡淡的痛感。他朝门外望了望,徐了躺在床上,丝毫没有要进来观摩他清理的意思。身体的疲累催生着心头的恼火,时措不知哪里来的胆子,极为用力地碰上了门。

他拖着湿哒哒的身体走出来,正想迈上床,却被徐了拦住了。

他指了指床脚的那块地方,说:“今晚你睡床脚,链子在地上,你自己系好。”语罢,徐了便伸手关上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