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痕,一双清明的眼睛此时也像笼着一团雾气,眼角微微有些发红。他似乎因为现在自身的状态而感到难堪极了。
徐了将鞭子在手腕上缠绕了几圈,鞭梢轻轻触碰了一下对方早已挺起的性器。年轻人喉间传来压抑的呻吟。
徐了对着挺立的性器轻轻挥动了手动的鞭子。与其说这是鞭打,不如说是逗弄。时措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阴茎随着对方的动作轻轻地晃动,鞭梢带来的痛感相反使前端兴奋地淌出水来。他这才明白脑海中那团杂乱触感的核心他想要释放。
挑动阴茎的鞭子忽然停了。时措从那种混沌的感觉中渐渐找回了一点清明,紧接着叫嚣着释放的感觉便占据了大脑。他仰头望着徐了。
徐了略微有些诧异,原来恶犬的眼中也能流露出近乎渴求的表情。
他抬手毫不留情地将鞭子朝他身体的各个部位抽去。这都是卯足了劲抽下去的,时措仍是轻轻地随着他的动作叫唤着。他等到了他渴求的猛烈的痛感,四肢百骸像是在疼痛中舒展开了,他紧紧皱着的眉也缓缓舒展开。在鞭子再度落向左乳的一瞬间,他尽数射了出来,
眼前一片炫目的光点,他喘息着,跪着的身子也慢慢软倒下来。
“满意了吗?”那男人低沉的声音拉回了他涣散的思维,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些什么,只能混乱地点着头。
“起来。”他费力地支起身子,从地上站起。对方将他拉扯到那张沙发上坐下。时措依旧很懵,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
徐了轻车熟路地从柜子里拿出消毒的药品,作势要为时措清理。
时措这才反应过来,发炎的右乳因为淌下的汗水似乎更疼了。徐了小心翼翼地取下他右乳上的东西,拿过酒精与棉签滚过伤口。酒精顺着伤口渗了进去,疼得他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