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实,江临深顿觉心都被塞得满满的,他将床单扯了过来,靠着床沿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几乎是锁扣开的那瞬间,江临深就因这轻微的响动而睁开了双眸,他坐起身来,瞧见睡梦中的安然嘟嚷着翻了个身,裙摆上掀,露出了白皙的大腿,他眸色渐沉,径直起身挡住了江老太探进来的脑袋。

江老太:“……”

余光只来得及瞧见孙子铺在地上的床单,她眸中难掩失望,惊道:“宝儿,你,你真的……”

原来是真的不行……

江临深闪身出了屋子,动作轻巧的带上房门,一扭头就瞧见了老太太痛心疾首的表情,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见江老太道:“宝儿啊!然然是个好姑娘,她爸也不是吃素的,你别耽误了人家……”

江临深漆黑的眼,五官清俊,此刻整个人却带了丝阴郁,咬牙切齿道:“奶奶,我昨晚喝多了……”

“酒后乱性你都不行……”江老太撇了撇嘴。

“奶奶!”江临深猛然拔高的声音彰显了他的怒气,而后又想起什么似的低声道:“我只是不想……”

接触到江老太欲言又止的表情,他只觉得自己越描越黑,索性破罐子破摔道:“这事儿你别管了,反正我这辈子非她不可……”

江老太啧啧两声,摇了摇头道:“作孽啊!”

眼看着江临深真起了怒气,她小脚轻抬,逃也似的走了。

宿醉后的头疼得能炸裂,江临深垂眸瞥见自己皱巴且带着酒味的衬衫,卷起浓浓的嫌弃。

当初这院子改造的时候特意在主卧留出了隔间,用做洗漱。

江临深怕吵醒安然,随意抓了条休闲裤就进了隔壁的水房,甚至懒得惊动江老太,就着清晨的凉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

安然早就听见了窸窸窣窣的水声,她伸手撩开蚊帐,半睁着眼望去。

右侧的隔间门被打开,江临深穿着条松垮的休闲裤,晶莹的水珠顺着下颌滴落至脖颈,胸肌隐约可见,上面有着清晰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