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对方报了家门,说是傅清疏的人。”
晟哥一下没拿稳,掉在膝盖上,砸的他倒吸了口凉气,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傅清疏的人?那人怎么样了?”
沈隽意顿了下,说:“没大碍,手断了一只。”
手断了一只还叫没大碍?
“我叫你去夺东西,没叫你把人打残废啊,傅清疏手底下的人个个儿都不好惹,你单枪匹马的把他们几个人都打残废了,自己真没受伤?”
沈隽意手指搭上门把,“小伤。”
晟哥也不管他了,低头拿起那个玉疙瘩,这东西是东街掌权者的信物,合该沾血的。
沈隽意一个人,抵得上他数十个手下,这个信物他势在必得,所以找了他去,他收钱办事,干净利落。
他是严保的人,据说九岁就跟在他身边了,到现在七年过去,严保这个废物能有今天全靠他的不要命,晟哥起初还不信,见他第一眼,他就信了。
这个小孩儿眼里没有生气,全是杀意。
他就像是个活生生的杀戮工具,只要给他足够的钱,他就一定能帮你办到你想要的,但他又对严保极其忠诚,他可以为了钱给任何人卖命,但不背叛严保。
严保这个废物真是撞了大运。
晟哥看了眼门口,摩挲了下指尖,沈隽意不光这个吸引他,模样也好,坚韧又张扬的长相,眉峰锋利如刃,手长脚长身材偏瘦但充满力量感。
如果能驯服这样的人,一定非常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