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浴室。

我脸上羞意未退,清了清嗓子才接起:“嗯,是我。……嗯……好,可能得等一会……我知道。”

连于皎的不满异常明显,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都仿佛是被人从高处用力摔下一般。我扶着床沿寻回双腿的力气,推开浴室的门。

我同他挤在一个喷头下,捋他湿漉漉的发:“公司有事,我得走了。”

连于皎恶狠狠咬住我的肩膀,留下一串深红的牙印。

“乖,好狗狗。”我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