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一片黑暗的狭小空间挤成一团。

“怎么回事连简?”

连简反问,把我压在墙上:“这些天他一直在跟着你?”

“我没理过他。”我解释道。

“我知道,”他的声音又开始沾了委屈,“我看到了。”

我沉重地叹了口气,掐住他结实的手臂,解开桎梏。

连简的手臂纹丝不动。

他宣布:“我吃醋了。”

他咬牙切齿:“你是我的。”

他没素质:“他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