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啊?”我上前去扶。

连简摇摇头:“没事,今天特地没吃药。”

我低头观察,隔着鞋子看不出什么,只问:“消肿了吗?”

他贴过来,含糊着哼哼。

大福的事早让我抛去了脑后,我架着他回屋,他就乖乖跟着我走。

我扶他躺下,身子刚贴在床上,他就弹起来:“你别这样看着我。”

“怎样看你?”

他捂着我的眼睛不说话。

“……”

脑海里闪回那晚的场景,刚刚分手,连简醉酒,我带他开了间房,那晚我也是这样照顾他。

我笑着看他,什么都看不到,眨着眼用睫毛扫他的手心:“那你今晚还哭吗?”

连简靠坐在床头,头痛欲裂:“我再不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