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像一只做好了社会化的狗,没有命令不敢入内。

“我想进来,我可以进来吗?”我从他的语气中竟罕见地听出了卑微。

我坐起身:“如果我说不呢?你会走吗?”

他想了想:“我会。”

“走吧,关上门。”我冷着脸命令。我脱下披着的他的外套递给连简,连简迫不及待地拎着走向门口。他只用了两根手指虚夹着衣领,最后两米的距离隔着玄关潇洒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