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会穿上衣服走人,毕竟操人图得就是爽,没有一定要上的,这个不答应换一个就是。但现在。

周野顶了顶腮,没说话,偏头看了眼还剩两口的半空易拉罐,又转回来不过纸老虎的小丫头,装作不屑地哼了声,想玩她,便也摇头,看她什么反应。

“你力气没我大,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拎起来,拿什么理由说服我要我求你。嗯”

没有文明的人类就是这样的,只比最低等级的力气。因为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所以没有道理地占据了高地。

她眼神含笑,张口就答,“蒋南说,要是再从我嘴里听到任何一个词是有关于你强迫我的,她就带着她爸上门来抓你。”

正常人听到这种话肯定要生气的。周野正是正常人,他不爱听这种话,好像全无道理就把他安放在了坏人的位置。怎么说呢,自己承认自己坏和明目张胆地从别人嘴里定性的坏就是不一样,小气鬼、自私鬼、双标鬼都烦它。

“……你非要这样么?”他声音也变低了,正在思考怎么把那个小丫头从她身边弄走,怎么破坏她们那稀奇古怪的友谊。

就听见她的回答。

“然后我就和她说,我再也不让周野强迫我了。他要是再强迫我,我就一口咬死他。如果我们之间非要发生强迫关系的话,那一定是我来强迫他,我想让他干嘛他就得干嘛。”

说完,慕悦伸手拿过了床头柜上的那只半空易拉罐,仰头喝下,接着凑过来,仰着头,半跪着,跪直,要比他更高,能睥睨他,能居高临下地要求他,“现在我想做坏事了,张嘴吧。”

“哈……神经。”他还没答应这条就被她先斩后奏了,他还没同意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