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殿下病得不严重,休息休息就好了!”
段严玉眯了眯眼,似自言自语般嘀咕了一句,“搞什么名堂?”
说罢,他就抬手将身前的小鹌鹑提了起来,甩手拎到另一边,然后夺门而入。
他自个儿进去了,反手还把门给锁了,急得春生在外面转圈儿。
“殿下!殿下!殿下啊,我对不起您啊,我没拦住……”
这院子不大不小,段严玉绕开正堂、小厅在进了卧房。
因为想看看谢缓在搞些什么鬼名堂,段严玉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谢缓坐在床上,一身单薄宽松的里衣,他左手握着一只手心大的小圆盒,右手将两只裤管高高挽了起来。
段严玉一进门就看到一双细瘦白净的腿,左右支开横在床上,谢缓还低着头往腿间抹药。
听到动静,谢缓先是一惊,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子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