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缓猛然睁开了眼睛,下一刻就歪倒在床侧激烈地咳嗽起来,一声紧连一声,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心肺都咳穿了。
这可把春生吓坏了,他惊惶失措跪在脚踏上,立刻伸手拍着谢缓的背部,急得眼睛都红了。
“殿下?!您怎么样了?又有哪里不舒服吗?”
谢缓又咳了好几声,许久才缓了过来,他伸手将眼前的春生推开了两分,然后才摇摇头说道:“没事……做了个梦而已。”
说完这句他抬起头看向窗外,屋外天色已经大亮,窗下摆着长条案,上面那瓶蜡梅开得很好,馥郁芳香浓而不腻。
他看了许久才收回神又朝春生望去,见小随从手里正握着一封信。
谢缓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