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羞耻和不堪。

“不好看。”夏有容在镜子里对上黎尔白的视线，缠绕着，他说：“一点也不好看，头发都是乱的。”

黎尔白听完笑了一声，松开了抓住他头发的手，揉了揉发顶，说出来的话格外好听：“但没办法，你在我眼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好看的。”

“更何况……”黎尔白俯下身，将他环抱住，示意他分开双腿坐：“听话的宝贝有着别样的魅力。来，分开腿，我们看看它流水的样子？”16 90有容根据黎尔白的指示坐好，对着镜子展开双腿，露出腿间已经高翘起的性器，黎尔白伸出手弹了一下，从镜子里看他，他说：“自己摸给我看。”

“……我？”夏有容疑惑地问他。

黎尔白一般都喜欢自己上手，而并非假手他人，夏有容更是鲜少听到这样的要求。

“嗯。”黎尔白看着他：“你可以适时地向我表达你的欲望，主动或许也有不一样的乐趣，不是吗？”

“自己弄。”黎尔白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很晚了，希望我们能在一点钟之前上床睡觉，可以吗？”16 90有容也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他明白黎尔白今晚不打算弄他，点了点头：“……好。”

自渎这种事，只要是一个有正常欲望的男人应该都做过，夏有容也不例外，他伸手握住，小心地抬起眼皮看了黎尔白一眼。

黎尔白在他身边坐下，从镜子里看着他：“继续。”

手掌熟悉地开始撸动，黎尔白饶有兴致地问：“最近自己弄过吗？”

虽然已经在弄了，但夏有容觉得并没有多少舒适的快感，只有很轻微的感觉，他摇了摇头：“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