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滑落到膝盖处，只留了一条黑色的底裤。

他跪趴着，侧身对着黎尔白，由着黎尔白将手放了上去。

手指顺着内裤的曲线，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揉捏：“你看起来很激动。”16 90有容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不忍直视自己垂下的茎身，已经全硬了，明明黎尔白还没怎么碰他。

黎尔白扬起手臂，轻轻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夏有容跟着轻喘了一声，问：“你要打我屁股吗？”

“你喜欢的话。”黎尔白的手顺着内裤摸进去，揉了揉，又松开抽出，极为色情地捏了捏，再次抽了一巴掌。16 90有容难耐地喘息了两声：“不要……不要打。”

“叫我。”16 90有容张了张嘴:“叫什么？”

“你喜欢什么称呼？”黎尔白伸手将他的内裤扯整齐，又抽了一巴掌，看着那处变红，染上他喜欢的颜色。

“主人……”夏有容叫他。

黎尔白不甚满意，手掌快速的在他两瓣屁股上拍打:“我不喜欢，再叫。”

“啊……疼……”夏有容皱起眉，那个答案明明就在他嘴边，他却叫不出口:“别打了……求求你……”

“别转移话题。”黎尔白手掌不停，在他屁股上啪啪地拍打，直到整片都变得粉红:“要叫我什么？”

他的手按在屁股上用力揉捏，手指顺着臀缝摸进去，在穴口处用力按压，手指戳在入口处:“说话！”16 90有容知道要叫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曾经轻易就能叫出口的称呼，如今只有在他情绪最激动的时候才能叫出口。

似乎是置气，他总能在那个称呼里想到黎尔白的冷漠，想到他们那似是而非的关系。

他不想轻易地喊出这个讨巧的称呼。

但黎尔白很执着，就像他说的那样，他们的关系重新洗牌了，旧的记忆会被新的事物覆盖。

包括称呼。

“Daddy……”夏有容羞得不行，再次叫出这个模糊不清界限的称呼:“Daddy……别……”

“乖的……”黎尔白终于满意了，在他耳边说着话，手掌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手指顺着他的大腿根滑下去，握住他激动的阴茎：“不过，你这句话不太有说服力。”

“一个目标，做到了就放你去睡觉。”黎尔白说：“把这个垫子弄湿，无论是什么。”16 90有容诧异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