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的那样。”

黎尔白看着他默默扒饭，打算闷声做鹌鹑的样子就有点来气：“我没权利知道吗？夏夏。”

“你觉得只靠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就能打发我吗？”

“还是说，你觉得我家是可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说想要认我，我就得当你的主人；你说不想了，我就得恭恭敬敬地把你送出去？”16 90有容抬起眼又快速垂下，被他几句话噎死：“我不是那个意思……”

“截止今天。”黎尔白细数：“距离我们的协议结束还有25天，你连那份协议的内容都没记清楚。”

“是我在什么时候对不起你，还是你没重视过我们的关系？”

黎尔白像是有些失望，伸手敲了敲桌子：“你有真的将我看作主人吗？夏夏。”16 90有容被他这番倒打一耙的谈判逻辑说得哑口无言，低头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黎尔白琢磨着，是不是说得太重了？

就在黎尔白准备安抚一下他的时候，听到夏有容开口了：“那你呢？”

他的声音一向是明朗的，音调向上的，此刻却被压得很低，像是从嗓子中挤出来的一样，夏有容问：“你呢？你又将我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