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哪怕黎尔白在他头顶笑他这个样子多骚浪也无所谓了。

人想要的越多，失去的也越多。

当调教这件事变得单一，快乐也就变得简单许多。

比如此刻，他喘着气被黎尔白踩着，在他脚底下无助地呻吟，挺着腰射出来的时候，他什么都不想了。

“还真像条贱狗。”黎尔白松开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黑马：“幸好我把莱尔牵的够远了，只有我能看到。”

“……”夏有容失了力，趴在地上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能不能起来？”黎尔白朝他伸出手：“该回去了，这儿没有东西清理。”

“嗯……”夏有容借着他的手站起来，感觉到裤子里的黏腻，别扭极了。

“回去吧。”黎尔白松开他，去牵马。

“屁股疼，坐不下去。”

被打了屁股的夏有容艰难地向后虚坐，屁股根本坐不下去。

黎尔白伸手将他的腰一勒：“屁股抬起来。”16 90有容微微抬起屁股，正好借黎尔白腿间的力坐稳，哪怕是他抬着屁股，也不会掉下去。

“走了。”黎尔白也不打算骑快，带着他慢慢溜达回去。

但很快，他们都意识到了这个姿势的不对劲，夏有容虚坐着，整个屁股都借力在黎尔白身上，马匹晃动，这也就导致他不停地用屁股蹭黎尔白的腿间。

就算黎尔白一开始没有那个意思，等走回去，也很难不起反应。

糟糕的是，他确实起反应了。

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默了。16 90有容动弹不得，战战兢兢地虚靠着他，一直到他们回了马场，黎尔白拽着他的手腕快步走回休息室。

“去洗澡，换衣服。”黎尔白将他丢入浴室，门就关上了。16 90有容缓缓地将头转向看着面前的镜子，照了照自己的样子，脸红的能滴血。

这一路上他隔着裤子不知道蹭过黎尔白多少次，本来是正经的骑马，怎么就……

“咔哒。”

浴室门突然打开，黎尔白抱着换洗衣服进来，锁门，放下，伸手按肩让夏有容跪下，一气呵成。16 90有容跪在他面前，眨了眨眼。

“说。”黎尔白语气不善地问他：“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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