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台下的宾客里有人发出赞声，有人唏嘘，有人借机警告脚边的奴隶……16 90有容紧盯着黎尔白的侧脸，但从始至终，黎尔白都没说过话。

在鞭打表演结束之后，每一个人都向牧师夸赞，他调教了一个无比优秀的奴隶，他的奴隶是多么地让人满意。

在人声嘈杂的时候，夏有容只觉得自己的胸口都被塞满了，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黎尔白并未凑上前去恭喜牧师，只是静坐着。

主客尽欢，场子里放起音乐的时候，黎尔白才起身，拿过一杯酒，吩咐他在原地跪好。

很快，黎尔白就拿着空酒杯回来了。

等了许久的夏有容这才抬起头：“主人……”

“嗯？”

“可以回家吗？”他说：“我好想回家。”

“我喝了酒。”黎尔白向他示意手中的杯子，“附近的温泉酒店有订过房间，你想回去休息吗？”

“和您一起吗？”

“嗯。”黎尔白放下杯子，扫了一眼人群：“我们可以离开了。”

“好。”夏有容想站起身，他扶着椅子，站起来的时候猛地一晃，又被黎尔白扶了一把。

“怎么了？”黎尔白看着他，摸了摸他的额头，笑了一声：“只喝了一口白葡萄酒就醉了？”

“……不是。”夏有容也不知道怎么说，他能说是被这表演吓到了吗？

见他摇了摇头，黎尔白也没多说：“我们走吧。”

他们从进来的侧门出去，一路上都没再遇见人，黎尔白替他摘下了头套。迎着已经漆黑的夜和高悬的月亮，顺着仆人的指路，向不远处的酒店走去。

等到喧嚣声褪去，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脚步声，黎尔白才捏了捏他的后脖颈：“说说，怎么想的？”16 90有容转过头：“什么？”

“魂不守舍的。”黎尔白转头瞥了他一眼：“你是以为我老眼昏花了，看不出来你在乱想？”

“我没有……”夏有容心虚的摇头，转而问下一个问题：“您怎么会……突然带我来这儿？”

黎尔白反问：“你是觉得我还有别的奴隶可以带？”16 90有容突然意识到，他从来没和黎尔白约定过是1V1的关系，就算黎尔白要收其他人做奴隶，他好像也没有拒绝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