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

说着，他扫了一眼屏幕，动了动鼠标：“好了。”

“今天上午的任务是？”16 90有容掰着手指头说了两个图纸，是下午要交的。

“行，这儿。”黎尔白伸腿一点，给他画了个位置：“跪好了，今天早餐吃的晚，午餐定在十二点四十吧。所以你还有两个小时。完不成的话，四十下板子，周末两个小时罚跪。完成有奖励。有没有意见？”16 90有容摇了摇头，这两个是要的最急的，但正常的话他昨晚就能加班完成，他觉得自己怎么着两个小时都能收尾完成了，他说：“没有意见。”

黎尔白说监督夏有容工作，就是真的监督工作，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他们分别在桌子的两端忙碌着。空气中只留下键盘和鼠标的声音，偶尔夏有容翻开资料寻找数据，然后给专业负责发消息询问或者打电话，然后再跪回来，继续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黎尔白手头的事情不多，也没什么紧要的，将近十二点的时候，黎尔白就闲了下来。

他起身去取了瓶水，放在夏有容手边，看着他喝下去，又坐下来去订了餐。然后就靠在椅子上看夏有容画图。

因着身后的一道视线和膝盖的压力，夏有容感觉自己像上了发条似的，进入状态飞快，在十一点十五左右就完成了第一个图纸，给专业发了过去。

第二个图是他擅长的，夏有容画的轻松，偶尔还能瞥一眼黎尔白工作的样子，但没过多久，黎尔白就忙完在他身后坐下了。16 90有容吓得不敢乱看，一门心思落在屏幕上，只能借着喝水的由头悄悄往后瞟一眼，每次都能正对上黎尔白的视线。

“……”

黎尔白将目光移回屏幕：“还有三十分钟。”16 90有容举起手：“我、我想去卫生间，Daddy。”

“嗯，去吧。”黎尔白点头，不解地看着他怎么还不动。16 90有容得到允许后却朝他伸了伸手，无助的手掌刚能贴到黎尔白的膝盖，他说：“腿麻了……站不起来……”

“是吗？”黎尔白朝他伸出手，夏有容猛地一借力站了起来，膝盖发软，差点向旁边倒去，又被黎尔白扶住。没有垫子的地毯太硬，跪久了腿都是软的，夏有容扶着黎尔白的椅子把手，站稳了，动了动膝盖：“好了。”

“别急。”黎尔白伸手撩起他的裤腿，看到有些淤青痕迹的膝盖，伸手揉了揉，抬头看他：“动动关节，疼吗？”16 90有容看着黎尔白给他揉腿的动作和眼睛里的关切，连忙摇了摇头：“不疼。”

摇完夏有容就后悔了，他应该说疼的。

黎尔白已经放开了他：“去吧，时间来不及了。”16 90有容就只好一边后悔，一边一瘸一拐的去卫生间。

他回来之后，没看到黎尔白的人，就看到跪的位置上放上了垫子。原本圆鼓鼓的靠枕，已经被他跪扁了，看着可怜兮兮的。

“嘶”虽然隔了垫子，再跪下的时候膝盖还是一阵酸麻。夏有容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得赶时间了。

黎尔白从休息室出来，就看到夏有容正跪趴在桌前干活的样子，他靠在门框上，对着那个背影，拍了一张照片。

拍完他随便翻了一下，这才意识到他已经拍了很多照片。

或许是从那个视频开始吧，偶尔夏有容要看，黎尔白就会掏出手机拍一张，发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