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来,竟让她感到有些生疏与意外。
“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语气中有些抱怨之意,方才那一下将她吓的头皮一紧,还以为殿中来了什么贼人。
“不是你让朕来的?”何呈奕坐起身来,似一道影正将将外头月光遮住。
秦葶摇摇头:“什么啊。”
听到这里,他毫不意外的轻笑一声,探手自软枕下掏出一路捏拿而来的信封,借着月色在秦葶眼前晃晃,“朕早就猜到你会抵赖,所以连证物也一并带来。”
话落,他欺身上前,单手扣住秦葶的后脑,将她送到自己唇边,重吻两下,后放开,唇畔的热气扑在秦葶脸上,“既你已经知道错了,这次朕原谅你,再有下次,朕......”
眼尾勾起一抹放肆的笑,却被室内阴暗掩住,他本意是想习惯性的说“朕就要你的小命。”
但话一到嘴,忽又觉着不妥,于是改口,换了个自认为委婉的说法,“朕就拧断你的脖子。”
......
见了那封信秦葶才想起来自己先前干过什么。
一见他这般得意便觉着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