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那般笨拙傻憨的人现在正独自面对着什么,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来,正砸在手上的布包上,丝毫未觉在背后不远处的山头上,正静站了几人,朝她这个方向凝望来。
冷长清骑马自京城一路疾奔而来,停在旧时山头,身后跟着两个长侍,他冷眼瞧着山下村口那仍挂着幌子的铁匠铺,还有铁匠铺下的那一抹人影若有所思。
外面情境早已天翻地覆,可这村落似仍安宁无声,一切未变。
身侧长侍略有犹豫的望着他,而后终忍不住问出口:“大人,您当真要逆了陛下之意?”
“那女子知道的太多,又是一介村妇,让她入京,只怕会给陛下声誉抹黑,便让她永远留在这吧。”
他将后半句话咬的很死,长侍已经明了该如何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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