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这幕脑海里罪大恶极的狂想,起了个名字,《如果》。这是那时属于两个孩子内心最邪恶的秘密,只是我和他的。
如今,我们还有秘密吗,
他走过来拍了拍被我劈裂的立柱,“暴力反抗体制,丫头,力道重了,”
我靠在椅背上玩世不恭地扬了扬眉,“暴力和革命是唯一纯洁的行为。”
扣子笑着直摇头,“看你们这对不顾一切和政府对着干的亡命徒,早他妈该斩立决百八十次了,”
我脸色淡下来,有些讽刺地淡笑了下,可不,斩立决,我们家文小舟不是被斩的干脆吗,只是,我没能吃到他人头落地后沾着他血的血馒头,鲁迅不说,血馒头治头风,我这头疼的老毛病
“抗抗,想太多了,你头会更疼,”
“你知道我头疼?”我扬起脸,望着背光的他,
“你头疼就抠指甲,抠烂了还是疼,不是吗,”
这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