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完全信任对方。”
“师尊与其在外面找些不知根底的歪瓜劣枣,还不如在我(重音)们这群师兄弟里挑一个与师兄最亲近的,毕竟同门一起长大有感情基础,对其为人品行也了解,不怕往后会伤害师兄。”
九方君尧觉得他已经暗示得足够明显,就差没有指着自己鼻子央求师尊将师兄许配与他,却不料听了他这番话后,鬼道然似打通什么关窍一般,拍了拍脑门儿竟忙不迭的想往外跑。
“等等!师尊!你这是要去哪儿!?”正说到关键的时候九方君尧哪儿还能让人跑了,连忙起身拦住鬼道然。
“君尧刚才那番话确是有理,之前是为师想岔了,还好如今被你点醒!”鬼道然大笑着拍了拍小徒弟的肩膀,“我这就去找掌门师姐,她那二弟子就不错!那小子是我看着长大,小时候性子虽跳脱不过现今沉稳许多,又与虎儿年岁相当,平日可是找着机会就往你大师兄洞府窜,我看他也不是没动心思!”
许是平日九方君尧在旁人面前冰冷半点不通情爱的表现在鬼道然心里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即便这会儿他就差把想与师兄双修几个大字刻在脸上,鬼道然也只以为他是在关心裴虎,对两人之间深厚的兄弟感情十分欣慰。
只是不知为何她越说,九方君尧那张俊美昳丽的脸便越是晦涩难明,甚至多了几分浓烈且昭然的嫉恨,“师尊为何要去找方师兄?”
“分明连掌门座下那个竹竿师兄都想到了,师尊说不定连姜寒那个胆子比针眼还小的都考虑过,怎么就不曾想到弟子呢?”
“这不公平。”
“师尊,这对我来说太不公平了。”
“还是说师尊觉得弟子修为不够高品行不够正直,不足以让师尊将大师兄托付与我?”
鬼道然方才的话叫九方君尧又气又急,他生怕对方真的跑去找掌门,乃至急不可耐的扯下了最后一块遮羞布,甚至连此前对师尊为师兄定下婚约之事的怨气也在此刻爆发。
那双仿佛被血液浸染的瞳孔就这样死气沉沉的盯着鬼道然,似讨债的冤魂一般。
自家小徒弟字字泣血的控诉叫原本还兴冲冲觉得问题快要解决的鬼道然额角一跳,冷汗直冒。
我不是。
我没有。
你别乱(颤音)说啊!
那还不是你小子整日垮着脸像个带毒的灵植似的比无情道还无情道,谁会把这事儿往你身上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