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铜针锁住的那一点,立时酥酥麻麻地发起热来。

解雪时身中铜毒,遍体酥软无力,只那十八个针孔触感尤其鲜明。男人滚烫的手指一按上去,他就剧烈痉挛起来,背上汗如泉涌。

那种奇异而下流的快感,如闪电般流窜在他经脉之中。

针尖之上,显然浸了虎狼之药!

其中一枚,锁在他乳突穴下,因此他的乳头早已挺立起来,将亵衣顶起了一个暧昧的小尖。

赵椟却置若罔闻,只是握着他伤痕累累的手掌,近乎贪婪地舔咬起来。舌尖舔舐之下,拖出了一道道湿亮的唾液印子。

热烘烘的鼻息一股股喷吐出来,几乎像是什么不知餍足的野兽,赵椟神态戏谑,瞳孔却是赤红的,脸颊上的肌肉微微抽搐,那种近乎癫狂的亢奋,已然无法掩饰。

解雪时双目紧闭,侧过头去,乌发散落了满脸。他面色雪白,颊上犹被血污浸透,凄婉如滴血芍药一般。半边亵衣已经被扯到了肘下,露出青青紫紫的锁骨。

肩肘上的那一道箭伤,已被处理过了,精心敷了药,周遭的肌肤尚且称得上素白洁净。

火舌的唇舌舔上来的瞬间,他身体剧震,竟然挣扎着抬起手,并掌如刀却被轻而易举地反握在掌心里,摩娑起来。

“先生于我恩重如山,仇深似海,朕无以为报,”赵椟喘息道,“就教教先生,何为情欲二字吧。”

他推高解雪时一条大腿,那亵裤本就是半褪在膝弯上的,股缝被迫张开一线,露出一点嫩红小孔,正艰难地衔着一支玉势,微微翕张着。

自从一击得手以来,赵椟就已经把这套淫具,尽数用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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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玉势上裹了一层油脂,微微上翘,底座镂空,埋了颗嗡嗡作响的银铃,可想而知,捅弄在柔嫩的肠壁上,必然会令人吃足苦头。

即便赵椟使尽浑身解数抠挖那口肉洞,依旧只是勉强插进了半截,连穴口都绷得发白,夹着玉势颤巍巍地抖动着。

那淫荡不堪的铃声,在他股间叮铃叮铃作响。

解雪时紧闭双目,默默无言,不知道在这淫刑里煎熬了多久。赵椟五指插进他黑发里,往后颈一摸,果然捞了一手滑腻的热汗,其间肌肤柔腻,更如羊脂白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