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芜吐吐舌,抽泣着挪动身体,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打窝一样趴下了。
褚绥抬起她的腿,瞧瞧她这可怜的小洞,黏糊糊,白嫩嫩,还挂着血珠,一时怜惜她,给她揉了半晌。
应芜将手搭在唇边抽鼻子,眼泪也没断,她浑身湿漉漉的,香汗淋漓,头发也潮了,感受到他的掌心,她还向他手心贴了贴,褚绥用指腹掠过她的褶皱,应芜吐出两滴甘露,又向他怀里钻去,几乎要钻进他的身体里。
她又泄身了,褚绥抬手,看看手上银丝勾连,全是她的水,褚绥将手掌放在她的大腿上抹了两下,应芜看到他的动作,大哭道:“您嫌我!”
本想逗逗她,哪知惹她哭得更凶了,褚绥只好将她的淫水抹在自己身上,应芜才安静下来,她看看他,忽然抱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指塞入口中。
她的舌尖穿过他的指缝,前后嗦弄,又将舌贴在他的掌心,讨他的露水吃。
此时没有露水,褚绥凝出一滴他的血液,应芜闻闻,一口卷入,顿时两眼放光。
她舔舔手心,褚绥便又凝了一滴血,这样喝了七八滴,应芜再也无法承受尊者的血与灵力,倒在他的怀里打了个饱嗝。
褚绥看她终于事了,便清洁二人的身体,给她穿好衣衫。
应芜累得昏昏欲睡,但褚绥还是把她摆正,让她坐好,他在身后帮她运气,给她疗伤,应芜垂着脑袋,就这么没心没肺地睡了过去。
0032 三十二
蛛丝已除,应芜也从滔天的欲海中苏醒过来了。
她捂着脑袋起身,头痛欲裂,她…她怎么想起那种事来了?她和师尊,还有过那样的神交,还有他的手,一直在揉她的下身,手指穿梭,灵巧无比…她怎么全然不记得了!
其实是褚绥抹去此段回忆,他料定会发展成这样,才躲到石室为她疗伤,竹林清水环绕,更适合让她养身,但竹林无物遮挡,师徒二人在外面,光天化日之下交合,倘若碰见个眼尖嘴碎的路人,就会十分麻烦。
褚绥并不推崇忍耐之法,吃苦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应芜心爱他,他不觉得反感,她想弄他,不太过分,他都会纵容,若是他总是回绝,他也担心物极必反,让应芜根种心魔。那诡蛛的言语刺激便是最好的例证,倘若应芜对自己的情感羞愧不已,心魔丛生,这一战,她不会赢。
但这次就罢了,弄得过了火,穴也摸了,嘴也吃了,日后见面,这妮子肯定要用这事要挟她再跟他讨亲,褚绥不想,便抹去了她的记忆。
应芜对此浑然不知,她当时醒来,还以为自己就是在治疗途中睡了过去,其余一概不清楚了。
可她怎么…怎么突然想起来了,还是在事情发生的两年后!?
应芜心里困惑不止,她再次打坐调息,金丹不在,她也摸不到自己的修为,心里杂草丛生,却还是能继续调息,她感受到自己澎湃的内力,仿佛她体内便是天地,她可以用出源源不绝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