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芜滑到他的腿间,捧着他的两根阳具,为难地看着这雄伟的棒身。
自从做了这种梦,应芜也会看合欢宗的秘技,以求缓解之法,所以清楚该如何侍奉此物。
先塞入口中,而后用舌绕头三圈,再轻轻吮吸…褚绥这物还会吐些甘露,甜腻喜人,恐怕也与他的龙身脱不开干系。
吃了好半晌也不见起色,应芜急了,撩起衣摆坐了上去,上下夹弄起来,越是操弄他,应芜就越觉得自己罪恶滔天。
应芜想,以凡人的说法便是,她恋慕上她的师尊了。
若是以仙人的说法…这,是不是她的情劫?她如今不过三百余岁,刚刚飞升成仙,她就要遭逢天劫,就连尊者都可能死在天劫上,更何况是小小的她?
她若死了,谁来陪她的师尊?
一想到这,应芜仰着脑袋痛哭起来,始终无动于衷的褚绥睫毛颤抖,终于抬眼看向了她。
应芜披着一件玄色羽织,双臂夹着饱满的两乳,泪水正打在她的软乳上,她前后断续地摆动着,穴口通红,皮肤比稚儿还要细嫩,含着这脏物,她竟也不痛。
褚绥后靠软榻,想要抬起两臂,却使不上力。
只有蔓延开来的无奈与空洞,让他合眼,断绝五感,不再看她哭闹。
0003 三
应芜觉得自己夹着这阳具操了足足四五天,不论她怎么舔舐夹弄,它俩都硬得像个石头,应芜哭累了,下体也被磨破几次,她身心俱疲,摇晃着褚绥,他却闭着眼,呼吸平缓,似乎是睡了。
怪不得在梦中要打他,欺辱他,这等态度,如何不气?
可也只是想想,应芜并不敢打自己的师尊,瞧见他伤着,心里也泛起绵密的疼痛,她想修好他手臂的伤,可用尽所有治疗的术法,伤口都是那个样子,应芜用手摸了摸,还碰掉了他的龙鳞。
应芜双手颤抖地拾起那枚鳞片,纯银色的龙鳞上粘着黏稠的血液,转动角度,还能看到七色的余光。
恐惧席卷,她丢掉了那枚鳞片,身体抖成了筛子,她左右看看,这里是个石窟,冰冷冷的,褚绥最怕冷了,所以她也怕,她没处躲藏,只能用衣服将他盖好,又把自己的衣服拉上,然后蜷缩在他怀里,用他的手臂将自己环绕。
醒来就好了,应芜合着眼想。
她累得昏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苏醒过来,眼前的场景让她如坠冰窖。
褚绥仍旧挂着伤,就像她睡去前那样躺在这个冰塌上,几乎毫无变化。
她惊恐无比,后退时还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褚绥睁开眼,应芜赶紧护住他的心脉,哭泣地喊他:“师尊,师尊,你怎么了?”
褚绥侧头对上她的泪眼,有一瞬的恍惚。
应芜抚摸着他受伤的双臂,再次抹掉他的几片龙鳞时,应芜崩溃地尖叫出声。
她从未去过南山和仙门以外的地方,褚绥疼爱她,不准她下山历练,她一生都没见过鲜血。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再也无法维持冷静,她扶着褚绥的肩膀,企图把他从这冰冷的床上扶起来,可褚绥无法坐直,他又躺了回去。
“师尊…”应芜用尽毕生所学,想要治好他的伤,但除了那些简单的皮外伤,其他惨烈的伤口都没有丝毫的改变,应芜抚摸着褚绥的胸口,又将手搭在他的脉门上,她震惊地发现,褚绥的体内亏空到几乎一无所有,她感受不到他的脉象和气门,金丹也消失不见了,更可怖的是,他的龙骨龙筋也不见了。
是在她沉睡时,仙门被攻陷,褚绥受俘才被人折磨成这样吗?
“师尊,你别怕,阿芜为你叫帮手来。”
她哭着给他罩上结界,然后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结果…
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