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觉得他?肯定也有!”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甚至把老父亲都?拖下?水了。
陆辉一听这话,顿时汗毛都?竖起?来了,冷冷地瞥了一眼她。
“老公,闺女说得对不对?我也很好?奇让你刻骨铭心的其他?女人是谁?”姜秀似笑非笑地看过来,开始盘问?了起?来。
“我当?然只有你一个,别听斯月胡说。还有这是斯年的问?题,你得好?好?回答,不能蒙混过关。”陆辉一通连招,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在任露出现之前,除了家人之外,其余人无论?是男是女,都?是灰色的,只看能不能为我所用。都?是工具而已,好?用就多用两次,不好?用就丢掉。谁会对一块橡皮或者一支铅笔产生刻骨铭心的感情?”
陆斯年的语气很平静,但他?的答案如此详细,显然是认真在回答,只是用词太过现实,让人略显不适。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也同样回转身看向?任露。
夫妻俩对视,不知道是不是灯光映射在他?脸上的缘故,任露竟然在他?的眼里,看出了几分专情的意思,吓得她打了两个哆嗦。
艹,这变态要干什么?
是不是新play?她真的害怕。
他?都?快要死了,就不要瞎搞这些东西了好?吧?临阵突变堪比诈尸的程度。
陆斯月听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还抬手搓了搓胳膊,似乎是被吓到了,感觉浑身发冷。
“大哥,你可真不愧是黑心资本家,这话听得人瘆得慌。”她撇了撇嘴。
“不爱听就少听。”陆斯年可不惯着她。
“切,我就要多听,正因为有你这种冷酷无情的男人,才能彰显那些单纯热血的人有多珍贵。”
“比如说一无所有还爱装腔作势的黄毛?”陆斯年嘲讽了回去。
瞬间这句话就堵住了她的嘴,倒是一旁的陆辉听得云里雾里,询问?道:“什么黄毛?月月的新同学?”
亲爸的询问?,让陆斯月显得更慌张了,她跟人私奔这事儿,至今还瞒着陆辉呢,要是被他?知道了,估计她的校园生活会更加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