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的。

人家两口子秀恩爱,很甜蜜,这何来吃饱挨饿一说啊?吃什么呀?

任露又想翻白眼了。

她再次想感慨,欲求不满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不过是一周没做而已,他就怨气这么重,好像他所有的不快,都是因为□□没有得到满足一样,完全就是个怨男。

难怪能让陆斯年个狗东西,变得话那么多,还处处找茬,原来他是看到人家两口子躲在草垛后面,以为人家大早上就玩儿起来了。而想到自己连续两个晚上求欢不顺利,发泄心里的变-态情绪呢。

车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等到了目的地之后,任露把司机和助理都撵了下去,很明显他们俩要单独说话。

“他俩吃得哪里饱了?一大早躲草垛后面,除了西北风还能吃到什么?”任露先行发难。

“我哪里知道,我又没去草垛后面玩过,可能吃彼此的口水呢!”陆斯年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回去,那是酸得不行。

“口水?陆总,这种恶心的话都不像是你说的。”任露怼了回去。

“那你得趁早习惯,被你当面干呕之后,我积攒的恶心话可多了。”男人针锋相对。

两人转头相望,彼此怒视着对方,气氛那是剑拔弩张。

“那昨晚可跟干呕没关系,我全程配合,是陆总非要玩儿新花样,还不许我出声。”

任露沉默片刻,她知道干呕一事的确是她错在先,但是绝对不能认。

因为陆斯年是野兽,在谈判的时候,不能顺着他的思维走,否则就只有被吞噬殆尽的结局,必须得避开这个坑。

“任秘书,要我提醒你吗?这是必要的夫妻情趣,你最近消极怠工,点名批评。”

他听着她一口一个“陆总”,也忍不住叫出了之前的旧称,还拿出上司对下属总结工作的那股劲儿。

“我冤枉啊,陆总曾经说过,只有实力不足的时候,才会想着从侧面耍手段。”她用陆斯年说的话,堵他自己的嘴。

原本还能有理有据的男人,瞬间被刺激得暴跳如雷,当下激怒出声:“什么意思,你说我不行?”

车就在停车场,司机和助理们虽然被撵下车,但是都离得不算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