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 老公死太早了,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总要找人暖被窝, 不能怨我。”她抬起头看他,嘴角扬起一抹笑, 话语里?挑衅意味十足。

此刻的陆斯年像是被惹恼的雄狮, 凶性大发,掐住她的下?巴都用?力了几分,唇舌更像是进攻的热武器一般, 侵略性极强, 让人毫无招架之地。

任露最先?想?安抚他, 轻柔地回应着,但毫无效果, 他依旧在她唇齿间搅弄得?天翻地覆,之后她试图逃避,抬起脚往后躲, 想?避开这波冲锋,但是男人根本?不给她机会。

她退半步,他就往前进一步, 就导致她不停后退, 他跟着她不停前进,最终以任露的后背抵在墙上告终,退无可退, 不仅没有逃离,相?反连一开始的空间都没了,男人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按在肩头,身后有墙壁抵着,简直是全方位把她包围。

她哪里?都去不了,只能被迫地承受着他的热吻。

任露眉头紧紧蹙起,很?明显,这样的陆斯年根本?没办法沟通,她也开不了口说话,只能通过身体接触来传递消息了,而这种状态下?,其实也不必说什?么,两?人都明白他要传递的消息是什?么,那就是他要干她。

她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避无可避,那就只有迎战。

任露抬起双臂,一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按在他的后脑上,让他腰弯得?更深些,她开始轻咬他的舌尖不放,化被动?为主动?,和他的嘴唇更紧密地纠缠在一起。

男人微微一顿,之后明显更加兴奋了,搭在她肩头的手慢慢下?移,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熟悉的摩挲感传来。

女人抬起一条腿搭在了他的腰上,男人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无需语言交流,他已经抱住她的腿,任露轻轻一借力,整个人已经盘在了他身上。

房门被打开,两?人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脱落,很?快就已经不分你我。

室内的温度逐渐攀升,像是火炉一般,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烧尽,靡靡之音在周围回荡,引发一轮又一轮的喘息。

不知过去了多久,终于平静了下?来,陆斯年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却摸了个空,眉头忍不住蹙起。

他没什?么烟瘾,但是在和任露做得?太刺激之后,总会点上一根,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种使劲浑身解数,仿佛把自己半条命都打进去的恩爱,等结束后总是精疲力尽,身上是一片汗湿,而脑子里?空荡荡一片,他会觉得?有些没底。

刚刚那个发狠发疯陷入情-欲里?的男人,完全不像他自己,仿佛是个被身体本?能控制的猛兽一样,理智全无,这样的他不堪一击,让他恐慌,因此需要点根烟清醒一下?,让自己的身体抽离那股回味悠长的余韵。

可现在没有烟,而他因为太久没做了,见?到任露简直跟狗见?了骨头一样,除了不停流口水,被本?能控制地与她抵死缠绵之外,没有任何别的想?法,脑子早就被丢到九霄云外了。

什?么他还是个死人,不适合出现在这里?,更不能和她待在一起太长时间,免得?出现意外,被人抓包。

他的警惕和防备,一瞬间都被本?能控制,哪怕到了现在,他也只想?沉浸在温柔乡里?,而不是匆匆穿上衣服滚蛋。

“烟在哪儿?”他像往常一样开口询问,声音沙哑低沉,十分悦耳,毕竟任露会准备好?一切。

可惜任露却没有原本?那么好?说话了,她就躺在旁边,呈现大字型,原本?白皙的皮肤泛着粉,不少地方还带着红痕,显然是被吮吸出来的,脖颈和胸口是高?发地段,她的皮肤娇嫩,逐渐变成了青紫,足以看出刚才那段情事的激烈程度。

对于他的提问,她充耳不闻,只是像个破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