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想?说的话都交代完了,她长舒了一口气。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声“咚”,她被吓了一跳,连忙朝侧方迈了两步,才?发现是陆斯年的手机掉落在地上?,刚刚还摆出?架势要拍艳-照的人,现在已经完全忘了这回事儿,连作案工具掉落在地,他都浑然未觉,只是亲得缠绵。
贺雯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准备走进屋里,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争吵声。
她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浑身?紧绷。
毕竟这里是霍骁的地盘,而且刚刚任露被一杯酒放倒,着实太诡异了,兴许还有什么后手呢。
这么嘈杂的声音,哪怕关着套房的大门,也能听见,足见来?的人不少,而且还很吵,必然是激烈又兴奋地说着些什么。
一般能让这么多人亢奋的,都是一些大瓜。
而这一层能被称之为大瓜的,这个房间里就有两个。
一个是陆斯年死而复生?,直接诈尸。
第?二个则是他刚复活,就抱着任露啃,死活不肯松口,那疯狂的程度都吓人。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指不定更疯狂。
这两件事儿要是被发现了,估计真的得轰动全国了,谁能想?到人都死了,还能活过来?。
哦,勉强还可以再加第?三条,陆斯年抱着任露亲的时候,还有个实习小记者就在旁边观摩,这个实习小记者有个网名叫:一名追求真相的记者。
啧啧,每一条都得是爆炸一般的热度。
“喂,陆斯年,别?亲了,外面有人来?了!”她心虚得很,连忙踮起脚尖走到床尾,也不敢凑太近,压低了嗓音喊人。
说实话她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这都亲多久了,还没亲完。
可惜男人根本不搭理她,而外面的人从电梯往房间走,声音也越来?越近。
而且其中有个人正是大嗓门,还无比兴奋,扯着嗓子喊,恨不得昭告天下。
贺雯顾不上?这个亲上?头的男人,立刻小跑着过去,将耳朵贴在门边偷听着。
“你?们都是记者是吧?快跟我来?,我老公给一个年轻又有钱的寡妇当小三儿呢,他瞒着人家,说自己?是大学生?。可笑,其实他高一就辍学了,就长了一副臭皮囊,还有那一张成天说鬼话的嘴。”
说话这人显然很年轻,但也刻薄,语速干脆利落,却由于处在极度兴奋之中,声音显得十分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