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男人应该大?度体贴,而?不是拖她后腿。”陆斯年振振有词道。

本来?憋了一肚子话的项云泽,一听他这话,满脸惊诧,简直是活见鬼了。

这踏马是陆斯年能说出来?的话?乍听好像很有道理,但?根本不能细想,哪哪儿都透着诡异。

“你脑子进水了?还有脸说这种话?你老?婆闲赋在家当?豪门太太,没奋斗出什么事业来?,还提点起我来?了,到底是谁在拖后腿?”

项云泽是正经人,性?格也是偏冷静孤傲的,除了在面对贺雯的有关方面容易失控之外,其?余时间多?半面瘫,但?此时此刻也被逼的想骂人了。

陆斯年听到这话,忍不住嗤笑一声,略带嘲讽地看?向他。

“谁说的?她奋斗的事业就是我的遗产,而?现在的她已经得偿所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我对贺雯没有男女之情,我是她的雇主,单纯的金钱关系,没有任何感情纠葛。我一向是个公私分明的人。”

听完他这番安慰的话,项云泽并没有放心,相反还更加应激了。

“你公私分明?我信你个鬼。你要不要想想,你老婆之前是干什么的?就是帮你干活的秘书啊。你踏马的简直不是人,活儿干着干着秘书成了妻子,完全就是有前科,品行不端,我怀疑你难道不应该吗?”

项云泽当?下直接就爆粗口了,提起这些就来?气,任露从秘书上位成陆太太,这事儿几乎全国都知道,都被扒过不知道多?少回了。

陆斯年不由得抿了抿唇,难得陷入了沉默之中?,显然是被噎住了话柄。

的确无?法反驳。

“你不懂,任露她”他沉默了两秒,才继续道:“不一样。”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任露是任露,别人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