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声,便光着脚起身推开了窗。
她只着单薄寝衣,青丝松散披肩,兴奋地踮着脚往外探出身子,还伸手接雪,仿佛不觉得冷。
不多时,有人拿着厚厚鹤氅披到她肩上:“当心着凉。”
鹤氅不是她的,又厚又重,似是忽然往她身上压了床厚实的被子。
明檀没管,只将接到的雪花小心翼翼捧回来,伸到江绪面前:“夫君你看,真的下雪了!”
“你是头回见雪?”
“不是呀,可今年的雪不是来得迟嘛,先前还与敏敏约好要堆雪狮的,可这雪迟迟不下。”
这倒是,今冬头一场雪竟至除夕才下。
窗外银装素裹,屋顶似是盖了床鹅毛锦被,树枝也被厚重新雪压弯了腰,风冰冰凉,夹着新雪的清冷往屋里吹送,将屋内欢。爱过后的靡靡气息吹散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