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眨一眨眼,看向那个姑娘:“我会护着你,不叫人杀你,但是这只是因为我不想你因为怀了人的孩子就被浸猪笼。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我不知道,也不在意,你也不要想着先和我扯上关系。”

说着,她看向管家,并不多废话:“好了,带着她走吧。”

护玉看着管家脸色灰白地带着那个姑娘离开:“娘子如今真是长大了,以后管家必然不敢再随意轻慢娘子。只是娘子还是太好心,若她真怀了小郎君的孩子,娘子其实不应该留下她的……”

她边说话边转身,就见盼盼捂着嘴正去拿痰盂,她急急地去捧过来,盼盼一手扶着她,另一手靠在痰盂边呕起来,几乎要连胆汁都吐出来。

“娘子这是怎么了?”

护玉为她顺着背,不自觉想到适才那姑娘隆起的小腹,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子寒气从后背冲上来。

“娘子这个月的月事…是不是没有来?”

第19章 | 0019 涨奶不穿抹胸,对着镜子给自己揉奶插穴到高潮,试穿嫁衣被抱住(H)

盼盼的月事有没有来,护玉心里最清楚。一直不觉得不对劲,是因为她一贯月事不规律,所以一次没来,才不曾放在心上,此刻把最近的几件事情联系在一起,还有什么不明白?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护玉如遭雷劈。

盼盼吐完了,捧着茶杯惨白着脸漱口,仰着脸看护玉:“护玉,我是不是也……?”

护玉不敢肯定,也不敢找大夫,这事情万一被人知道,盼盼的名声就全完了,今天那个被她保下的那个姑娘的处境,就是明日她自己的处境。倘若那时候孟珣还没回来,谁又来保下盼盼?

“娘子……”

她看着盼盼:“倘若娘子也…那娘子要不要保下这个孩子?”

盼盼的脸色更白了些,一点血色也没有,唇抿起,短促地喘了一声:“我也不晓得。”

这一日之后,盼盼吐得越来越厉害,渐渐什么也吃不下,脸颊上好容易长起来的肉又消减下去,腰身与乳肉却日渐丰盈起来。

盼盼找了个借口,绕了几圈,带着帷帽去找了个大夫看,看着那大夫捋着胡子颔首,说胎气平稳的时候,护玉的脸都没了血色。

从前还恍恍惚惚有一些盼头,想着或许只是肠胃不适,并不是有了孩子,此刻却是板上钉钉。

眼瞧着要过三个月,快到要显怀、遮掩不住的时候了,却还没有孟珣要回来的消息。

护玉心焦无比,唯一欣慰的是盼盼在吐了半个多月后开始逐渐好转,胃口重新好起来,气色也好了许多。

因为将要入冬,衣裳逐渐厚重起来,盼盼的身形也可以遮掩一二,但纸包不住火,开春又该怎么办?

护玉着急,盼盼心里却有点恍恍惚惚的不真实感。

在停止孕吐后,盼盼对她腹中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这点几乎毫无实感。

入夜后,护玉睡了,盼盼脱掉自己的衣服,光溜溜地站在镜子前,试图从自己的身体上找到一点变化。

腰身似乎是粗了点,但变化还不明显,一双奶子倒是看得出涨大了,抹胸才松开,就迫不及待地弹出来,白得晃眼,乳尖挺翘着,鲜红一点。

她的身体敏感的不得了,还没有显怀已经开始涨奶,抹胸穿不了半天就得换不然会被奶水给濡湿。

因为这个,盼盼如今睡觉都不穿抹胸了,晃着奶子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顶多垫条帕子,不然湿乎乎地黏在身上,太难受。这事情她不好意思跟护玉说,这实在太难启齿,虽然她们两个彼此都心知肚明,但总是避免谈及。

此刻才晾了一会儿,颤颤巍巍的乳头上就泌出一点儿白净的乳汁,盼盼慌乱地拿手指去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