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手指勾着她细瘦手臂,最后压在她指节上,和她密不可分地交合,一下一下地从后头顶着她。
盼盼的嗓音都叫哑了,现在的声音更像没几个月的小奶猫,只会扯着嗓子要奶喝,要人喂,于是被掐着腿根喂进来白浊的浓精。
但那里头哪里还盛的下去?孟珣不晓得在她身体里射了多少回,小子宫早就被灌满了,因为性器插在里头不拔出来,把小肚子撑得鼓鼓的,真像是怀了孩子的样子。
盼盼胀得受不住,反弓着脖子扯着嗓子发哑地喊,哆嗦着唇想求孟珣轻一点,却开不了口。她不晓得该怎样称谓他,适才的记忆全都还在,她一点儿没断片,记得清清楚楚,记得她怎么自己搂着自己的腿分开小穴给他插,怎么搂着他被他抱在怀里肏,记得自己怎么趴在桌子上母狗似地摇着屁股,喊着他爹爹求他插进来。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门边的立镜那是陛下赐的琉璃镜,映照出来的人影比别的都清楚,往常是放在那里正衣冠用,但此刻他们都裸着身子抱一起,谁又还穿戴着什么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