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赢了比赛,去烤鸭店聚了餐,喻泛忍着没多喝酒,就是怕晚上有活动自己醉死过去。

反正距离世界赛还有将近两个月,放纵一下也是应该的。

晏汀予抬起被他亲过的中指,用指骨在他唇上肆无忌惮地揉着,然而就在擦枪走火的边缘,晏汀予突然哑声道:“喻泛,还记得我说过,冒泡赛之后会怎样吗?”

喻泛正被他揉的七荤八素,满脑子浆糊,闻言才稍稍抬起眼睛。

晏汀予:“不止是解扣子了,我会把你扒光。”

喻泛激动地抖了一下。

听着晏汀予用冷感正直的脸,说这样的下流话,实在是太刺激了。

喻泛跪坐起来,呼吸急促几分。

晏汀予轻笑,放下吹风机,顺势将喻泛带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