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下眉,毫无留恋地离开。
过年这段期间,李寂难得清闲。
易鸣旭和陈谨偶尔给他发信息,不多,两三条,都是没什么营养的内容。
除夕那天晚上的十一点半。
陈谨要李寂开视频,要李寂拉下裤子自慰,要李寂把他给的跳蛋塞进穴里。
李寂没什么犹豫地做了。
手机的摄像头记录下他的淫乱。
他的羞耻心早一复一日消磨干净,只想尽快结束这场独角戏。
陈谨在本家,宴会还没有散,外头喧闹至极,而他在房间里,看李寂自渎。
父母在外扮演模范夫妻与宾客谈笑风生,只有陈谨知道陈家风光的表面里头暗藏如何的肮脏。
八岁那年,他因为想引起父母的故意,躲在父母亲房间的衣柜里闹失踪,从天明到天黑,都没有人发现他不见。
夜色降临,他亲眼看见父亲把一个陌生少年带回家,带到原本属于他和母亲的房间,然后在那张大床上做爱。
他耳边都是少年粘腻的喘息声,像个妖精,白嫩的腿勾在他父亲的腰上,素日不苟言笑的父亲像是不知廉耻的野兽,与少年疯狂地交媾。
陈谨躲在衣柜里目睹了全程,等父亲和少年一走,吐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