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
脸颊被掰了过去,与秦斯时对视,陆白眼尾被泪痕晕出深红,有些迷茫,秦斯时的话语要过很久才能被过载的大脑消化。
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少年的瞳孔有一瞬间再次放大了,他像只受了惊的兔子那样猛然弹了起来,终于察觉了到危险。
可他的挣扎从来就不值一提,因此被人捉了回来,尖锐的犬齿与随着被刺穿的疼痛贯穿了他的腺体。
“别逃。”
那人咬在他脖颈上的牙齿又深入了几分,陷进了肉里。
“我要标记你。”
……
那股子致命的香气又萦绕在他的鼻尖,陆白脸颊潮红,软得像一块融化的橡皮糖,眼神已经全然涣散了,贴在秦斯时的怀里时,会不自觉地凑上去,用脸颊到处寻觅信息素在哪里。
像小狗一样。
秦斯时捏了捏他的掌心,对方最终嗅到了气味最浓郁的地方,紧贴在他的脖颈处。
少年仿佛打算将自己整个埋进去,鼻尖微动,眼角发红“好香。”
秦斯时问:“喜欢我吗?”
陆白眼珠微微一转:“嗯。”
秦斯时又问:“只喜欢我吗?”
他浑身微微发抖:“嗯。”
秦斯时停下了清理的动作,轻吻他的额头:“我也是。”
“喜欢你,只喜欢你,最喜欢你。”
……
直到第二天,司机才接到了秦斯时的电话,惴惴不安地来到了酒店,对方抱着少年从楼上下来时,依然换了一套崭新的外衣,而躺在他臂弯里的少年,脸颊绯红,身上只盖着一件黑西装,看得出不是昨天的衣服。
好浓的信息素。
司机忍不住后退一步,庆幸自己来之前已经服用了抑制剂,戴着口罩,低眉顺眼:“车已经停在门口了。”
少年侧对着前座,毫无防备地露出雪白光洁的后颈,上面那枚新鲜的咬痕相当打眼,司机只匆匆扫过,就仿佛被烫到一样迅速避开了目光,眼观鼻,鼻观心:“要给小少爷准备药吗?”
虽然极劣omega怀孕的几率很低,但是并不是毫无可能,所以还是应该做好安全措施。
秦斯时指尖轻轻摩挲过少年后颈处的咬痕,对方蹙起眉,似乎相当不适,却因为嗅到了熟悉的气味而放弃了抵抗,轻轻在他掌心蹭了蹭,高热的额头贴在他的手心,白皙的耳垂上有一个小小的牙印:“不用了。”
秦斯时很喜欢在陆白身上留下印记。
司机的耳朵一动,对方望向车窗外的眼神十分冷静:“我已经吃过了。”
秦斯时将人放回床上时,彻底失去意识的陆白蜷缩成一团,散开的领口露出大片大片惊心动魄的吻痕,嘴里仍旧在无自觉地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无视一旁面色精彩的司机,秦斯时堪称温柔地替他收拢了散乱的衣襟:“你先回去吧。”
日夜流转,再醒来时已然是圆月高悬,陆白从蓬松柔软的大床上爬起来,发梢乱翘,李伯听到声音后开门走了进来,替他整理了头发,老人的手指拂过他的额头,慈爱和善得仿佛两人相处已久。
陆白仍旧呆呆地坐着,李伯端来了饭菜,哄着他吃下。
直到他把所有饭全部吃完,一点不剩,对方才叫来了两个佣人与医生,给他做了一套全身检查。
陆白像个娃娃似的被几个人摆弄,在许多机器间辗转,有些不适地蹙起眉,最后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做完了全部检查。不远处李伯跟医生的对话落进耳朵里“没什么不良反应”“这是国内第一例”“受孕几率很低”“体质特殊”“很罕见”“不能完全标记”。
乖巧坐在沙发上的少年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