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团子,右手还死死抻着,挡住楚牧一那张试图袭击他人的脸。
少年身上幼稚的小黄鸭睡衣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打眼得不得了,他不自觉皱眉。
好丑。
秦斯时什么眼光。
“就亲一下有什么关系。”
微微仰起头的少年,瞪大了湿漉漉的眼睛,瓮声瓮气:“就是不可以。”
楚牧一有些烦躁。
“那不亲嘴。”
陆白头摇的像拨浪鼓:“不亲嘴也不可以。”
跟秦斯时就可以搂搂抱抱,到了自己这就变成了贞洁烈女,牌坊成精,楚牧一眉头隐隐跳动起来,神色难看他从十六岁开始就没有低三下四地哄过谁,更何况还像个白痴中学生一样好声好气地跟人商量。
“你说了不算。”
alpha恶狠狠说道,放开了自己的信息素。
一股子清新的白茶香在空气里弥漫,少年像是瞬间被人掐住了喉咙,浑身发软,二人的标记在此刻起了致命的作用,让他无力反抗。
秦斯时满心的糟郁化作一腔愤怒,他有一对很尖的虎牙,用于标记时刺入omega的腺体,能把人咬得鲜血淋漓。
陆白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毫不怀疑这对虎牙能咬穿他的血肉。
他害怕地闭起了眼,服从是omega的天性,因此即便再不情愿,也会一无所知地敞开身体,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骤浪。
他眼角因为生理性都恐惧渐渐溢出一层湿润的泪痕。
然而本应该落下的疼痛却没有到来,只有一点轻然无声的动作擦过了他的脸颊,轻柔得仿佛一朵落花拂过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