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看的确如此。
眼见着到了门口,侍者与保镖都要退下,侍者原本刚刚歇了口气,却听那要命的小少爷喊住那第一天上岗的保镖:“把你的烟留下来。”
保镖一愣,不自觉抬起头来,年轻的继承人嘴唇殷红,眼珠子又是极冰冷的墨黑色,像浸在寒冬腊月里葡萄,水汪汪。
侍者看不下轻轻咳了两声提醒,小保镖这才反应过来,他不说话,耳根子却烧得又红又烫,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盒跟打火机,拿酒精棉片仔仔细细擦干净了才恭恭敬敬递过去。
青年接过烟,一翻开,发觉是自己平常抽的那个牌子,这才有些诧异地反问:“是提前准备好的吗?”
保镖听见“喀嚓”一声,就知道是他将烟点燃了,不知为何掌心里渐渐出了些汗,唇齿发干,于是便更低更低地压下头,应了声:“是。”
随着飘来的淡淡烟雾,还有言简意赅的四个字“做得不错。”
这儿种了许多昂贵的花草,但对于年轻人来说没有什么分别,他听着潺潺流水声在门口站了十五分钟,静静地抽完了那根烟之后才说:“系统,你没话可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