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家出叛徒这件事隐秘,陆白并不打算解释,只是讲:“最近出了点麻烦,想要在你这避避风头。”
那女人转眼去看了陆祁,眼睛一亮,嘴里止不住的惊叹。
“你上哪找的这么一个小宝贝,瞧瞧这小脸,嫩得都能掐出水了。”
马娇娇是当初被七夕引荐认识的,负责对外的情报打探,与其说他是陆家的人,倒不如讲他是陆白的亲信,与陆家几乎没有瓜葛,也是因此陆白才敢信任他。
陆白拿手帕擦自己脸上的口红印,瞥一眼对方,淡淡说道:“那是我的保镖,别随便动他,他伤还没好。”
马娇娇生性放浪形骸,荤素不忌,最喜欢干净鲜嫩、不经人事的少年,此时见猎心喜,对陆白的话只是随口应着,笑盈盈地就凑到了陆祁面前,诱哄着问道:“弟弟多大了?”
这里头四处垂着暧昧的红色纱幔,一些被视为禁片的碟片就肆意散落着,陆祁从没见过这架势,脸颊又渐渐涨红了,眼睫打颤。
马娇娇靠近,他就后退。
“嗯……你怎么这么怕姐姐?”
她试探着去抓陆祁的手,陆祁挣了两下,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反抗,求救似的往陆白那里望去。
“我刚刚说什么你不记得了?”
青年点了从桌子上拿的烟,淡淡说。
“哎呦喂,不就是摸两下吗?”马娇娇一愣,听出他话语里警告的意味,笑眯眯收回了手,她眼波流转之间风情无限,全然看不出是个男人:“您今日怎么这么大气性。”
“手不想要了?”
陆白反问。
“好好好我不说了。”
马娇娇举手投降,摸着自己的胸口不住唉声叹气。
“您可真凶,怕死我了。”
陆白现在不太高兴,他望着陆祁叫对方碰过的手,眉头拧得死紧,想瞧着什么世纪大难题。
好奇怪,他居然越看陆祁叫马娇娇碰过的手越不顺眼。
“去洗手。”
他知道这样的占有欲很古怪,挣扎了片刻,还是那么说。
陆祁察觉到了对方不高兴,立即乖乖应了,也不问为什么,自己走去了洗手间。
马娇娇摇着手里的扇子,一手撑着猩红的蕾丝大床,也不顾胸口春光大泄,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望着陆白:“您就这么嫌弃我?可真叫我伤心死了。”
“我记得你从前没有这么多废话。”
陆白环顾四周,发现到处都乱糟糟的,什么丝绸睡衣、睫毛膏、粉底、甚至是蕾丝内衣都大咧咧地四散着,根本无处落脚。
他忍耐着,找了个干净点的椅子坐下了。
马娇娇轻哼一声,用手抹开唇上的口红:“无事不登三宝殿,陆白陆少爷,瞧您这风尘仆仆又一脸狼狈的样子,该不会正在被谁追杀吧?”
对方一语中的,陆白也没有否认,马娇娇看似粗枝大叶,其实心思缜密,陆白也不指望能够瞒过她,敷衍地应了一声。
“怎么不通知七夕?”
马娇娇问。
“不安全。”
陆白讲,他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非要说起来的话他也不是绝对信任马娇娇,谁能相信情报贩子嘴里的真话呢?
若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也不会来马娇娇这里避风头。
“你这有没有换洗衣服?”
马娇娇一向知道这个少爷精贵得很,平常不要说住在这样的地方了,就算是家里哪里落了一点灰都要发脾气,她眯着狭长的眼睛,仔细看去才能发觉瞳色是微妙的琥珀色,猫眼似的璀璨逼人。
“当然有了,就看您愿不愿意穿了。”
系带的大露背丝绸红裙,一眼便知